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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驸马黑化前第90节(1 / 2)





  怀真起身走过来,跪坐在他身边,笑着道:“这话还用你说?我既然来了,就得多呆些时日,不为别的,只为了能和你朝夕相对。”她趴在他肩膀上,腻声道:“天知道我有多羡慕容娘,可以天天见到你……”

  谢珺忙截住话头道:“她如今长大了,不再满脑子都是儿女情长了。而且她有个贴身侍卫,两人出生入死感情极好。否则就算她是旧主遗孤,我也不会把她带在身边的。”

  “贴身侍卫?”怀真依稀记得,当年一起回京时,容娘身边的确有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少年侍卫,寸步不离地跟着。

  “嗯。他的事情,你若有兴趣自己去问,我并不清楚。”他温声道:“继续说嘛,你要陪我多久?”

  “洛阳局势未定之前,我不会回去的。就让雍伯余和燕王斗吧!至于我日间所说之事,不能一蹴而就,也许需要十年、二十年甚至三十年。你别想那么长远了,好好经营眼前吧!”

  “眼前?”

  “等到午间泥阳县令来访,你可得陪我好好做场戏。”

  “做戏?这个我可不太……呃,你别瞪我,我是说我挺擅长的。尤其是装腔作势收买人心,我已经演得滚瓜烂熟了。”

  “我不用刻意收买人心,我只需要博取同情就行了。历朝历代,哪有这么可怜的公主?为了挽救帝室去和亲,等到了目的地才知道国君身死叛贼破城,和亲对象背信弃义并未出兵?我到时候要是哭的话,你可得忍住别跑过去给我擦眼泪……”

  “我……我有那么憨?”

  “你别多想,我只是提前提醒一下。趁着宾客未至,咱们先试着排演一下吧!我去喊人来……”

  **

  是夜,怀真打着呵欠,刚走到阁道尽头就被等候良久的谢珺来了个饿虎扑食,恶狠狠地扛进去,后又小心翼翼放到了榻上。

  “为何这么晚?”他一脸幽怨道:“门都快被我忘穿了。外面这么黑,你也不提灯,磕到了怎么办?”

  “应酬了一天,一会儿见官员一会儿见百姓,昨晚又没睡,所以入浴时打了个盹,睁眼才想起还有约。我不用持灯,看得见。”她又打了个呵欠,枕在他臂膀上,含含糊糊说了句什么,头一歪竟然睡着了。

  谢珺满面惊讶,没见过入睡这么快的人。

  他将她的头轻轻放在枕上,起身关好门窗,抖开薄衾给她盖上,突然想起了什么,伸手过去一模,还好穿了罗袜。

  怀真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时,突然被热醒了。

  大热的天,身便却还像挨着只火炉般,炙地她唇干舌燥心烦意乱,这倒不打紧,最恼人的是不知何故,底衣也有些微濡。

  她拱了拱腰,身上横着的那条手臂动了一下,手掌在她腰侧轻轻拍了几下,耳畔传来悠长沉稳的呼吸,他的气息灼热,喷在她头皮上,有种立于艳阳之下的错觉。

  空气有些炙闷,想必是他睡前关上了窗。

  她想推开他沉重的手臂继续入睡,可是裙下却漾起了丝丝缕缕的麻痒。她翻了个身,想要往里滚一圈,不料他竟又贴了上来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他睡得很沉,被怀真的动作惊到时,本能地拍了拍,但她此时侧躺着,拍的便不再是肩。

  怀真更加睡不着了,便想把他也闹醒,于是抓起他的手掌放在唇边咬了一口,见他梦中咕哝着,似有要醒来的意思,她忙哼哼唧唧说着想要。

  他却并未醒利索,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,呼吸平稳继续安睡。

  真只得拿脚勾他,又趴过去在他耳边轻唤了几声。他这才反应过来,睡眼朦胧地摸索着解下裳,蹭过来便要动手。

  怀真忙不迭推开他,昨夜可是厮磨了半宿才开始,她没有那耐心。

  他被推得仰面跌倒在榻上,摸了摸后脑勺,这才渐渐醒过神来,揉着眼睛,转过头来怔忪地瞧着她。

  看到她晕生双颊,神情迷离,心下一动,当即明白过来,猛地一拍脑袋道:“我真是睡傻了。”忙低头吻她娇艳的面颊,嗓音沙哑,温柔地附在她耳畔询问。

  她娇羞地摇头,又点了点头,推开他火热的身躯,轻声道:“不要它,太……了。”拉住他的手道:“就用这个将就一下吧!”

  他尚有些懵懂,为难道:“这个……我……不太会。”

  他是军旅出身,手上握惯了兵器马缰,根本没个轻重。

  “开窗,我快要热死了,还有洗手呀,快去呀!”她娇声命令道。

  室内通风之后,怀真总算舒服了一些。

  “我不怕冷,我只怕热。”她握着他洗过之后泛着清凉的手,徐徐道。

  他无比紧张,手掌哆嗦地不成样。

  怀真闭眼听着外面的簌簌风声,想象着此刻院中小池塘里的情景,却不知道日间那只小青蛙睡了没?

  刚想到这里,便似回应一般,隐约听到‘呱’地一声。

  她忍不住笑了出来,然而转瞬之间,笑容便凝结在脸上。

  “三郎,你的手……怎么和树枝一样糙?”她绷紧了身体,皱眉道。

  他涨红了脸,满头大汗地迎视着她,有些生气道:“你怎么知道树枝是什么感觉?”

  他摸索了半日,总算寻找点窍门,结果给她一句话打击地泄了气,好不容易突进去的一节指节,又从微合的花瓣间滑了出来。

  待要再重新尝试,她却紧紧并住膝,摇头拒绝道:“算了吧,还是不要了,你弄得我更难受了。”

  “那怎么办?你嫌这个粗,又嫌那个糙,总得有个别的办法吧?不然这样子睡觉,也睡不舒坦呀!”他拿过帕子拭着手指上,忽然转身出去了。

  当然有别的办法呀,她可以自己来。但是有他在旁边,实在是不方便。她不由心生感慨,男人有时候也挺多余的。

  正自感叹时,他又进来了,爬上来抱住她吻。

  怀真推拒道:“你既不能满足我,便让我清闲一会儿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