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那么简单，菜还没上够，客人也没觉得爽呢。”齐飞说道。“换个问题，你在朗州和谁接头？我数到三。”

  齐飞伸出一个手指。

  三号还准备考虑一下，可是时间仅仅过去一秒，被踩着的手指突然没有了任何感觉，又和身体完全脱离了。

  “你不是说数到三吗？”三号的面孔已经有些扭曲。

  骗子，说好数到三的，还没数就踩了。

  “不好意思，习惯了，再来吧，现在我开始数了，一！”齐飞说道。

  在常严来之前，齐飞就已经和三号有了很亲密热情的交流，虽然有些互相嘲讽攻击的话语，可总体情况还是比较和谐的。

  不过这种和谐是建立在齐飞制定的游戏规则之内的和谐，至于三号，死又死不成，活也没可能，这短短几个小时，三号已经后悔在这个世上走一遭了。

  其实三号也算是一个汉子，这哥们在经受了齐飞各种毫无人道的折磨之后，依然没有透露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，哪怕齐飞把他的胳膊拧成麻花，双腿打成结，这货的精神依然没有被彻底击垮。

  这是一个多么恐怖的组织才能制定出那些让他们谈之色变的红线。

  和这个组织来来回回也打了几次交道了，高层人物也抓住过，到最后还是直接弄死一途，一丁点信息没有获得。

  其实今天齐飞也没有报多大希望，他这么折磨三号，无非就是对之前各种担惊受怕找回点利息而已。

  “三！”齐飞竖起的手指从一根直接变成三根，在喊出这个数字之后，他又直接踩烂了三号的另一根手指。

  就是这么残忍，就是要用血摧毁三号鉴定的精神意志。

  三号这次并没有发出惨叫，而是用血红的双眼紧紧盯着齐飞，他要看着齐飞还有什么更过分的手段。

  不说，还是不说。

  “三号，你废了，我不会杀你，但是，你的任务失败，也许命运比我直接杀了你更加恐怖，如果我是你，最好的选择就是和我合作。”齐飞说道。

  还有三根完好的手指，不过齐飞已经没有再摧残下去的欲望了，因为旁边的常严已经彻底被吓傻。

  拿常严和三号比，常严基本就不可以算是一个人了，因为他完全没有任何坚定的精神意志，数十年的高官生活早就让他失去了所有气节。

  只见他眼神呆滞，嘴角留下半尺长的哈喇子，裤裆里冒出一阵阵恶臭，他已经被吓失禁了。

  当他发觉齐飞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时，眼神中出现深深的恐惧，宛若看到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。

  “废物！”齐飞冷声骂道。

  此时的常严和齐飞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变化太大了，那时他还是公安局长，颐指气使，不可一世，可是现在成为齐飞手中待宰的羔羊，吓成了白痴，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后悔长久以来做别人的狗去攻击齐飞的行为。

  “我是废物，齐飞，不，齐爷，祖宗，杀我这个废物脏了您的手，不值当，不如您就把我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，我保证，以后绝对不再跟您作对。”常严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，还没待齐飞开口，他直接跪在地上，抱着齐飞的小腿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。

  这货真的吓傻了，当他看到三号的遭遇时，他真怕齐飞也给他这么来一遍，别说把胳膊拧成麻花，双腿打上结，就踩烂他一根手指就得疼死了。

  他不敢尝试，所以直接认怂。

  不过这却把齐飞给恶心的，早上出门的时候刚穿上吴岚给他买的新裤子，之前折磨三号的时候，他很注意不让血滴溅到到裤子上，可没想到常严这货直接把一大坨鼻涕和眼泪都抹在他裤子上，憋不住的时候还扭头蹭两下。

  这可把齐飞给气的，一抬腿，常严就飞了出去，后背狠狠撞在坚硬的墙壁之上。

  “别装死，否则我一根一根的把你的手指全部踩烂，跟他一样。”齐飞揪着常严的头发，迫使他抬起头，冷声说道。

  对待常严跟对待三号不一样，因为常严的精神已经被彻底击垮，齐飞要的是有价值的信息，大家时间都挺紧张的，浪费不起。

  “饶命，我招，我什么都招。”常严说道。“我当时不该把你抓到东城分局，不该派警员打你，这都是我的错，我道歉，同时，等我回去，我愿意变卖家产，全部孝敬给您，从此离开朗州，再也不敢回来了。”

  “你就害过我这么一次吗？”齐飞问道。

  “就一次。”常严说道，不过他根本不敢跟齐飞对视，眼神闪躲，一看就是心虚。

  “真的？”齐飞问。

  “千真万确。”常严只能一扛到底。

  “咔嚓！”齐飞直接踩断了常严的左臂。

  常严嘴巴大张，根本不能发出任何声音，因为齐飞已经紧紧扼住他的咽喉。

  “你和刑川什么关系，为什么指示刑川来害我？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？”齐飞大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