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0章询问容楚
第230章询问容楚
“不是的。”宋杳摇头看着沐贵妃，“你是为了骗我才这么说的对不对？是不是？怎么会，他怎么会……”
“为了什么，你应该清楚吧？烟妹如果不死，有的是机会和你师父和好，不是吗？”
她叹一口气“皇上，可是最害怕夜长梦多的人啊。”
“这件事，这件事……”她磕绊半晌，终究还是说不出话来。
容瑶道“不然你真以为，皇上出马，这宫里还能有这么久连个交代都没有的事情吗？”
“可是，可是你们这么做，容楚……太子，太子不会同意的，一定不会的。”
沐贵妃道“是的，容楚不会答应的，他要的是亲手把他父皇从皇位上拉下来，他不要这种阴险的手段，我们，也只不过助他一臂之力罢了。”
“不过可能他不会稀罕，所以我们把这件事告诉你。”
沐贵妃看着宋杳，“你是个聪明孩子，也是个善良孩子，看着你就会想起来我和烟妹做姑娘的那些年，那时候多好啊，单纯又简单，哪会想到有朝一日，会被困宥在这深深宫苑里，穷尽一生只学会了如何活下去和恨这两件事。”
宋杳抿了抿唇，她已经慢慢冷静下来了，沐贵妃又道“你其实不知道的吧，太子一直都有反心，当初皇上给容瑶糕点的时候，他可就在旁边看着呢，别人都以为他那时候小没有记忆，皇上甚至也觉得容瑶太小，利用也没关系，所以把这件可怕的事情交给一个孩子去做。”
她叹口气“可是啊，流连于花丛的皇上不会知道，宫里的孩子大部分是没有父亲的，他们的父亲是皇上，心里想的是天下人，有时候会容不下他们。所以他们绞尽脑汁地想要懂事，想要讨好他们的父亲，所以他们都很早熟。”
她转过头，忽然盯着宋杳，脸色有些狰狞道“你知道冷宫里有多少没人要的孩子吗？你知道他们怎么活下来的吗？”
宋杳捂住耳朵叫道“我不想听这个，我不想听，别说了，别说了。”
“容瑶和容楚都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谁，也清楚明白地看清楚了凶手的真面目，可是，他们当时不敢说，现在仍旧还是不敢说。”
“你知道为什么吗？”沐贵妃问道。
宋杳垂着头没吭声。
“因为，说不出口啊，他们不会因为他们是那个人的儿女就会被网开一面，如果说过分，最过分的不是先利用他们铲除情敌的皇上吗？”
“母妃！”容瑶喊叫了一声，身子打了个颤，随后道“够了，有些话我们都明白，不必说出来，说出来，难堪的是我们。”
宋杳愣愣的坐在那里，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。
“太子哥哥说过，他不想让你扯进来的，可是你不听劝，宋杳，人总要为自己所做的决定负责人的，不是吗？”
“你既然已经进来了，你觉得有那么容易就出去吗？你觉得这件事你什么都不做，就会安全吗？”
宋杳抹了把脸，缓了缓神才站起来道“我……我想想，我必须想想。”
容瑶笑着，却无比凄惨“有时候觉得，人活着就像是个笑话似的，被人耍的团团转，甚至什么都不懂，不明白，不知道为了什么。姨娘死的时候，我不明白，逼着太子哥哥认皇后做母亲的时候我也不明白，让我和母妃背了一辈子罪名的原因，我也不明白。”
“我总是不明白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？你告诉我，是为了什么？”
宋杳看着她，觉得她仿佛一瞬间老了很多岁，明明她还是个孩子，身上却有了残败的味道，那种区别于新生的类似于秋天落地的腐烂的树叶的样子。
“你……”她磕绊道，却终究什么话也没说出来。
她自己也不知道，不知道为什么，这件事到了这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。
“事情我们就说这些，剩下的事情看你自己怎么处理了，我们决不强求。”沐贵妃道，顿了顿她又说“如果这些事你选择告诉关上的话，我们也能理解，就当太子错看了你这个人，于你没有任何损失，你不必害怕任何事情。”
容瑶却笑道“你不会的，宋杳，我们是一样的人，你善良，所以绝对不会恩将仇报，也绝对不会以德报怨。你可要记得，当初是谁逼你嫁给公孙萧的，又是谁想方设法救了你的。”
宋杳长出一口气道“别逼我了，我想离开这里了，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，好好想想可以吗？”
沐贵妃起身将帘子拉下来，屋子里又陷入了那种压抑又诡谲的氛围。
“我希望我没有看错人，如果真的看错了，那就是我的造化了，也怨不得别人了。”这是送宋杳出去的时候，容瑶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宋杳没有回应，她几乎是失魂落魄地直奔东宫的，傅青看见她的样子，吓了一跳，还没来得及问，容楚便回来了。
看见宋杳的样子，容楚眼神复杂，心疼却是表现得很明显的，他上前拉住宋杳将她拖进了府内。
“你知道真相了，是吗？”容楚问道。
宋杳半晌没吭声，容楚倒了杯水放在她手里，“别怕，喝杯水冷静一下，有什么想说的，尽管跟我说吧。”
“是……是真的吗？”半晌，宋杳才磕磕绊绊问出来这样一个问题。
容楚坚定地点头“是真的。”
“真的是真的吗？”她再次确定到。
容楚道“真的是真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宋杳牙齿都在发颤，她慢慢蹲下来道“没有证据，没有东西能证明是他做的。”
容楚忽然就懂了，他也蹲下身子，看着宋杳道“这下你明白，我为什么不肯让你卷进来的原因了吗？”
宋杳看着他，他叹气道”我不知道父皇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竟然这样‘贼喊捉贼’，只是把你牵扯进来，是我一直没想到的事情。”
“我……”
容楚打断她道“你现在情绪不好，什么话也不要说了，在我这里休息一阵子吧，父皇问起来，我便说找你帮忙了，你先冷静一下，有什么事我们明天详谈，好吗？”
看着容楚担忧又真挚的表情，宋杳缓缓地点了点头。
“不是的。”宋杳摇头看着沐贵妃，“你是为了骗我才这么说的对不对？是不是？怎么会，他怎么会……”
“为了什么，你应该清楚吧？烟妹如果不死，有的是机会和你师父和好，不是吗？”
她叹一口气“皇上，可是最害怕夜长梦多的人啊。”
“这件事，这件事……”她磕绊半晌，终究还是说不出话来。
容瑶道“不然你真以为，皇上出马，这宫里还能有这么久连个交代都没有的事情吗？”
“可是，可是你们这么做，容楚……太子，太子不会同意的，一定不会的。”
沐贵妃道“是的，容楚不会答应的，他要的是亲手把他父皇从皇位上拉下来，他不要这种阴险的手段，我们，也只不过助他一臂之力罢了。”
“不过可能他不会稀罕，所以我们把这件事告诉你。”
沐贵妃看着宋杳，“你是个聪明孩子，也是个善良孩子，看着你就会想起来我和烟妹做姑娘的那些年，那时候多好啊，单纯又简单，哪会想到有朝一日，会被困宥在这深深宫苑里，穷尽一生只学会了如何活下去和恨这两件事。”
宋杳抿了抿唇，她已经慢慢冷静下来了，沐贵妃又道“你其实不知道的吧，太子一直都有反心，当初皇上给容瑶糕点的时候，他可就在旁边看着呢，别人都以为他那时候小没有记忆，皇上甚至也觉得容瑶太小，利用也没关系，所以把这件可怕的事情交给一个孩子去做。”
她叹口气“可是啊，流连于花丛的皇上不会知道，宫里的孩子大部分是没有父亲的，他们的父亲是皇上，心里想的是天下人，有时候会容不下他们。所以他们绞尽脑汁地想要懂事，想要讨好他们的父亲，所以他们都很早熟。”
她转过头，忽然盯着宋杳，脸色有些狰狞道“你知道冷宫里有多少没人要的孩子吗？你知道他们怎么活下来的吗？”
宋杳捂住耳朵叫道“我不想听这个，我不想听，别说了，别说了。”
“容瑶和容楚都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谁，也清楚明白地看清楚了凶手的真面目，可是，他们当时不敢说，现在仍旧还是不敢说。”
“你知道为什么吗？”沐贵妃问道。
宋杳垂着头没吭声。
“因为，说不出口啊，他们不会因为他们是那个人的儿女就会被网开一面，如果说过分，最过分的不是先利用他们铲除情敌的皇上吗？”
“母妃！”容瑶喊叫了一声，身子打了个颤，随后道“够了，有些话我们都明白，不必说出来，说出来，难堪的是我们。”
宋杳愣愣的坐在那里，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。
“太子哥哥说过，他不想让你扯进来的，可是你不听劝，宋杳，人总要为自己所做的决定负责人的，不是吗？”
“你既然已经进来了，你觉得有那么容易就出去吗？你觉得这件事你什么都不做，就会安全吗？”
宋杳抹了把脸，缓了缓神才站起来道“我……我想想，我必须想想。”
容瑶笑着，却无比凄惨“有时候觉得，人活着就像是个笑话似的，被人耍的团团转，甚至什么都不懂，不明白，不知道为了什么。姨娘死的时候，我不明白，逼着太子哥哥认皇后做母亲的时候我也不明白，让我和母妃背了一辈子罪名的原因，我也不明白。”
“我总是不明白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？你告诉我，是为了什么？”
宋杳看着她，觉得她仿佛一瞬间老了很多岁，明明她还是个孩子，身上却有了残败的味道，那种区别于新生的类似于秋天落地的腐烂的树叶的样子。
“你……”她磕绊道，却终究什么话也没说出来。
她自己也不知道，不知道为什么，这件事到了这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。
“事情我们就说这些，剩下的事情看你自己怎么处理了，我们决不强求。”沐贵妃道，顿了顿她又说“如果这些事你选择告诉关上的话，我们也能理解，就当太子错看了你这个人，于你没有任何损失，你不必害怕任何事情。”
容瑶却笑道“你不会的，宋杳，我们是一样的人，你善良，所以绝对不会恩将仇报，也绝对不会以德报怨。你可要记得，当初是谁逼你嫁给公孙萧的，又是谁想方设法救了你的。”
宋杳长出一口气道“别逼我了，我想离开这里了，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，好好想想可以吗？”
沐贵妃起身将帘子拉下来，屋子里又陷入了那种压抑又诡谲的氛围。
“我希望我没有看错人，如果真的看错了，那就是我的造化了，也怨不得别人了。”这是送宋杳出去的时候，容瑶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宋杳没有回应，她几乎是失魂落魄地直奔东宫的，傅青看见她的样子，吓了一跳，还没来得及问，容楚便回来了。
看见宋杳的样子，容楚眼神复杂，心疼却是表现得很明显的，他上前拉住宋杳将她拖进了府内。
“你知道真相了，是吗？”容楚问道。
宋杳半晌没吭声，容楚倒了杯水放在她手里，“别怕，喝杯水冷静一下，有什么想说的，尽管跟我说吧。”
“是……是真的吗？”半晌，宋杳才磕磕绊绊问出来这样一个问题。
容楚坚定地点头“是真的。”
“真的是真的吗？”她再次确定到。
容楚道“真的是真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宋杳牙齿都在发颤，她慢慢蹲下来道“没有证据，没有东西能证明是他做的。”
容楚忽然就懂了，他也蹲下身子，看着宋杳道“这下你明白，我为什么不肯让你卷进来的原因了吗？”
宋杳看着他，他叹气道”我不知道父皇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竟然这样‘贼喊捉贼’，只是把你牵扯进来，是我一直没想到的事情。”
“我……”
容楚打断她道“你现在情绪不好，什么话也不要说了，在我这里休息一阵子吧，父皇问起来，我便说找你帮忙了，你先冷静一下，有什么事我们明天详谈，好吗？”
看着容楚担忧又真挚的表情，宋杳缓缓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