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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6节(2 / 2)


  “本王想,珺儿一定要办法。”秦王看了她一眼,优雅而笑。

  燕珺儿早知秦王是要利用她,不过她也只是淡淡勾起唇角:“他和燕王府唇齿相依,要让他乖乖听话,那就要将整个燕王府的生死捏在手里,而夏娆,必须死。”

  秦王见她已然有了主意,笑意微深:“本王不曾看错你。”

  水声哗哗,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声,如婉转的勾子一般,消散在这夜里。

  燕诀回到别院时,夏娆已经换过药睡下了,唯有澜沧在屋外战战兢兢的,毕竟今儿他又助纣为虐,在京城点了一把又一把的大火啊。

  他甚至担心,下次夏姨娘,是不是就该杀到皇宫里去了。

  但燕诀过来,只是在他跟前停了两秒,就进房间了,半句不曾问。

  燕诀到房间,瞧见睡得香甜的夏娆,浮躁的心就静了下来。

  “下次再敢放过烧京城,便饿你三天三夜。”

  燕诀语气凉凉的,却极轻。

  夏娆仿佛感觉到了一半,噘着嘴嘟囔了一声,又呼呼睡了。

  燕诀气得要拧她的耳朵,可手落在她脸庞,又变成了温柔的轻抚。

  燕诀瞧着她浑然不知的模样,无奈扶额,还能怎么办,自己寻来的小麻烦,也只能自己宠着了。

  坐了半晌,燕诀便起身去书房处理收尾的事情了。

  却等他走后,夏娆掀开了眼皮,抿起了唇角。

  如此又是几日,夏娆肩上的伤终于都结痂了,她才换了绷带将胳膊吊着,顺利走下躺了大半月的床。

  “已经查到关于他的消息了。”

  太阳完全从天边升起的时候,阿蛮已经回来了,这一次,她拿了厚厚一沓的资料。

  夏娆坐在屋外廊下,早上的风还不热,可阿蛮将这些资料拿来时,夏娆的心又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,额头也沁出汗珠。

  “姨娘热吗?”迎春将房间的窗子都打开了,通了风,便凉爽了许多。

  “我没事。”夏娆将其他人都打发了下去,才将资料放在膝上,一张张翻阅起来。

  看完,才问阿蛮:“这些消息你从秦王的锦麟卫那儿拿来的?”

  阿蛮怕她担心,解释道:“原本奴婢是不打算去的,但最近秦王府好似出了点儿事,京城的锦麟卫调走了大批,奴婢便‘顺手’去拿了一份来,姨娘放心,不会被秦王发现。”

  夏娆这才安心些,但这资料里的内容,却让她有些担心。

  南润亦失踪的这几年,并不是被人囚禁了,而是因为生病,被他的生父……也就是藩国的皇帝接回去调养了。至于调养的地方,夏娆也知道,便是芸娘生父,那个搅动江湖风云的神医的药谷里。

  夏娆看着这些资料,再看看阿蛮,脑子里的信息有些处理不过来。

  “姨娘,还有这个。”

  阿蛮看她一脸迷茫,又从衣袖里拿出一封叠好的信来,交给夏娆:“这是今早一位公子让奴婢交给您的,说您若是想要知道真相,便去此处。”

  夏娆打开信来,上面是一家酒楼的地址。

  “不去。”夏娆直接把信给乖乖坐在廊下吃瓜的夏嘉宁:“宁宁,给姐姐把它撕得粉碎。”

  夏嘉宁不懂粉碎是什么意思,但‘撕’这个字他听懂了,伸着小手便抓过来咯咯笑着给撕了。

  阿蛮瞧见她这般,也不再说什么了。

  而此时京城某处的酒楼雅间里,听到消息的南润亦只是浅浅一笑:“卿儿生我的气了么。”

  “殿下……”

  “无妨,再等等。”南润亦一身青色长衫,唇角抿着笑意,望着北燕都城的繁华,道:“许多年不曾来了,枭儿竟会流连此地。只可惜,荣华富贵转头空,他始终不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
  跟着南润亦的护卫也不明白,分明太子之位本该是殿下的,当年还年幼的他,便想出了利用北燕灭了藩国最大威胁楚国的计策;十几岁时,三年内就轻易灭了藩国周边四五个敌国,被藩国举国拥戴的人,也是殿下。

  可自从十年前,殿下落水之后,就忽然转了性子……

  慕容枭的马车刚好从客栈下经过,今天他要去恭贺凌北墨迎娶侧妃,可刚到这客栈下,他便感觉到了什么,抬头一看,就透过车帘,对上了南润亦的眼神。

  慕容枭当即睁大了眼睛:“慕容润亦怎么会在这里!”

  “大皇子?”

  慕容枭的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可南润亦却已经不见了。

  慕容枭死死咬着牙:“他还真是阴魂不散。”

  “可是太子殿下,大殿下应该不是为了朝事而来的吧,他十多年都不曾参与过朝政了。”一侧的人道。

  “哼。”慕容枭冷冷哼了声:“他最好是真的不关心了!”说罢,才阴沉着脸离开了。

  南润亦静静的看着他离开,眼底露出几分悲悯来,再看着北燕城,眼底也只有怜悯。

  “殿下好似在可怜谁?”

  “很快,这里就要血流成河了。”南润亦浅浅道。

  护卫听他又说着这样没头没尾的话,不知该怎么回答,只得沉默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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